一到连州,就听消息说今年的网志年会是在一个什么洞穴里召开,如此便给大会增添了多许神秘色彩。此刻写字,是在7号的凌晨,一时难以入眠,写字时就只一个念头萦绕——我要进洞。
在北京,总有朋友问及“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会?”我通常解释为——地摊儿大会。是一个充满政治智慧,充溢团结氛围,弥漫着友朋别聚后的怀旧色彩,有许 多思想,没有决议出台的大会。当然它就很民主!因此大会尚未召开,也会说是“一个胜利的大会”,和一般官样大会说法一致。
还是说洞吧。参加了三届年会,从上海到北京,再到上届的广州,好像还没有找对地方。这次从白云机场出发,走了四个小时车程,摸黑进入连州,才知道全国的大会也是可以到洞中一试,想起上届召开的是车间大会,不由得去想这大概就是草根的意思,连选址的思路都含着点儿猥琐……
本届年会照例安保做的很好,驻地派出所所长一直守在宾馆大堂,只是多少显得形单影只。我问所长“您也是来开会的吧……怎么没有人接待,如果需要我的 话……”所长有点惊诧,大概是觉得我不该这样来问,尤其是问他,因此很无奈,“我什么也不是。”我说“那就是在宾馆坐坐?难道是宾馆服务人员?”所长使劲 点头“是旅馆的。”我不想再过为难所长。因为此先我去前台问过小姐“那人是干什么的,怎么一个人坐了半晌?”小姐嗫嚅,大概在判断如何热情地服务我这个操 北方口音的大叔叔。大概是不敢得罪客人,就很费劲地说了“是公安局的。”我又问“局长?”小姐顺水应允,点头。
来之前有人告诫“说北方话的那个点儿”哪个点儿呢?没有说透。这么说,连州的安保工作很好,所长一人出马独挡,规格很高,据说直到拿到全部入住人名单他才会离开。可是当日最后一批进驻人员是要到近乎24点才到,而且,第二天还有大批人马从全世界各地赶来……
收到香港大学传媒研究中心托《南都周刊》朋友捎来会上的12本《中国猛博》。但要声明的是,那本为流民小张治病募捐用的签字本《中国猛博》还是只做一本。听朋友告诫:物以稀为贵![记于连州古城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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