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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避免惨遭跨省追捕,采用古文写贴,不针对任何社会现象,一篇寓言而已。
古时有国,其主明,朝堂亦有佳士。然下吏行暴虐侈傲,郡人谤之。或告之曰:民不堪命矣,宣之于网!怒甚,急召爪牙之属,使其监网,以告,系之于狱,其人死于其中。其谤鲜矣。
居数年,益严,郡人莫敢言,道路以目。乃喜而告仁者曰:"吾能弭谤矣,民皆不敢言。"
仁者谏曰:"是鄣之也。防民之口,甚于防水。水壅而溃,伤人必多,民亦如之。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,为民者宣之使言。择其言善者从之,不亦益乎?昔帝舜立谤木,子产不毁乡校,安能弭谤哉?使民塞口,岂不仇我哉?使上知之,岂不罪我哉?使万国闻之,岂不轻我哉?"
吏不听,于是举郡莫敢出言。无何,乃相与畔,群情汹汹,皆有偕亡之志。天子怒,立诛吏以慰民。
夫民虑之于心而宣之于口,成而行之。若壅其口,其与能几何?若杀其身,安能尽之?若使民恒且不敢言,奈其腹诽何?若使民恒且不畏死,奈何以杀愳之也?圣人云:民之不畏畏,则大畏将至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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